她赶紧翻到最后一页，果然，密密麻麻的条款里有一行小字写着，如果到期未支付分红，合同受益人承担连带相关责任。

程奕鸣来到试衣间，严妍已经换上了礼服。

这时，程奕鸣的电话忽然响起。

“小妍，妍妍……”这个声音这样称呼她。

吴瑞安眼疾手快，一把将严妍拉进了自己怀中，用身体护住了她。

她不禁有一种预感，吴瑞安并不想将视频证据给她，他似乎在躲她……但他为什么要这样？

严妍一愣，忽然意识到昨天和今天给她留字的人不是吴瑞安，也不是程子同的眼线。

程奕鸣微愣，这话听着怎么有点道理似的。

她的目光是那样冰冷，他在她眼里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陌生人。

程奕鸣微愣，说不出话来。

“你刚醒没力气，我来帮你。”他在她身边坐下。

白雨摇头，“情况倒是不严重，我只是觉得，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。”

“你放心，”他声音冰冷，“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。”

她说话了，像个正常人似的问大卫：“花车来了吗？”

程奕鸣一定是拖着裂开的伤口跑的，淋了这一场雨之后，必定伤口感染高烧不止。

他是要跟她说话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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